源流考究

对 与 错 的 碰 撞

作者:农姓族务委员会  日期:2020-03-17 点击:1792


——与族人商榷族中有关大事

农  德  润

二0二0年三月十四日



宗谱、祖先、祖墓、宗祠是中华姓氏文化的组成部份,中华诸多姓氏都有各自的祖先、宗谱、祖墓和宗祠。话说祖先,姓氏有得姓始祖,有始迁各地的始迁祖和各分支世系的直系祖先,农氏也不例外。近年来在农氏族人中为了宗谱、祖先、祖墓、宗祠等族中事务引起不少的争论。这些争论主要集中在对一世祖农宰询及其长子挺训和孙辈开明、开猷,重孙万一、钰前、钰后等这几代祖先上。本来这些所谓争议的问题早已成为不是问题的问题,早在20年前,农姓族务委员会在编纂《雁门农氏宗族谱》时,已经进行过多方面的调查取证,达成共识,梳理成章,把二至四世祖先、祖墓已在族谱中说明得很清楚,没有争论的必要。

然而个别宗亲认知和意识存在着差异,又把一些老问题翻出来,为了广大族亲弄清楚事实真相,笔者再次和大家共同商榷。

        在说明问题之前,首先做简要自我介绍,笔者,横县横州镇西津村人,现年77岁,曾任第一届农姓族务委员会副主任,《雁门农氏宗族谱》副总编,现任第二届农姓族务委员会顾问委员会副主任,参与重建农氏大宗祠的协调工作。因笔者对编纂族谱和重建农氏大宗祠的两件族中大事有着许多亲身经历,故有责任向广大宗亲披露和澄清族中有关争论问题,同时也借此机会与族亲们共商族是。

本文为了说明问题,引用了有关宗亲的原话时,难免直呼其名,请见谅是盼。


一、 钰前钰后是谁的儿子?


关于谁是钰前钰后的父亲,1996年编纂族谱时族委会已经做过调查研讨。当年芦村兄弟提供有一份资料称:钰前钰后钰左钰右是农万一的儿子。这样农万一就有喜建、喜荐、喜胜、尚勉、尚挽、钰前、钰后、钰左、钰右九个儿子。鉴于农万一祖公曾任永淳县正堂,正堂是明朝一个什么级别的县官,尚无明确记载,不管如何,四世祖农万一当属一个很有声誉的地方官员。万一妻苏氏,生喜建、喜荐、喜胜、尚勉、尚挽;钰前、钰后、钰左、钰右是?氏所生?不得而知。当年编委会由于历史资料有限,对万一生钰前、钰后、钰左、钰右四子,未与定论。但在讨论印证谁是农万一的元配,谁是庶配问题上就出现了争议,横县、灵山、浦北等县大多数村的家谱记载万一妻苏氏是原配,是正室,农万二支系也有这样的记载。对于钰前、钰后、钰左、钰右是万一公所生,除芦村外,其余各村族谱均无记载,也就无法确认是万一公正配所生,连庶配是什么姓氏也不知道。于是编委会把钰前、钰后、钰左、钰右列为万一公庶配生育,当年芦村片的编谱人有些不服,无奈没有确凿史料可鉴。基于农开猷公当年离开武鸣后也来到永淳县 (今横县峦城镇)沙江一带发枝,生下辉经、研经、振经,芦村片钰前、钰后的子孙也在同这一片区居住,编委会分析钰前、钰后很有可能由农开猷所生。之后,由时任族委会副主任农中灵兄弟(良圻那里村)回到良圻石塘片区调查、征求各村族亲意见,确认钰前、钰后由农开猷所生,同时也确认农开猷葬在芦村可拉山(《雁门农氏宗族谱》P722有记载,可拉山墓亦立有碑记)。

2020年2月10日,由广西农侬氏临时族务委员会横县芦村族务理事会发布的关于做好修缮老祖宗挺训公古墓纪念活动征求意见稿的通知 ”称: 据老族谱记载,挺训公去世时葬于武呜县双桥镇下渌村天井岭。后因其孙子万一公任永淳县正堂并定居于今横县芦村后,为方便后代子孙祭拜祖宗,嘱咐其儿子钰前、钰后,将高太祖遗䠹迁移至芦村重新安葬 。  就这样原来记载居住在横州西津村的农万一竟然变成定居石塘芦村,钰前、钰后又变成了万一公的儿子。

孰是孰非,600年前的事有谁说得清楚?二十年前编谱时真理与谬论发生了第一次碰撞,碰出了和谐之光,顺利编纂出版《雁门农氏宗族谱》。二十年后的今天,芦村宗亲修缮可拉山祖墓,真理与谬论又发生了碰撞,这次对与错的碰撞,能否碰撞出新的“曙光” ,让曙光照暖农姓族人团结奋进的赤诚之心,促进农姓族人共同发展的新局面!


二、可拉山祖墓埋葬有谁?


可拉山祖墓埋葬有谁,没有确凿史料可考,单靠口传亦难说得清楚。最初口传的人也不知道是第几代,是哪个老祖宗所作所为?笔者据一份向良圻盘象村农培显族老民国十六年抄录下来的【全国侬姓老族谱】记述:“…东周增连公抄存下之老族谱所言,全旺公生下智例公,生下宰昌公,生下增桂字厚才公,日后生下四子,长子玉前,次子玉后,三子玉左,四子玉右。前、后二公自汉朝二二五年(注:即公元19年),由浙江省杭州府迁入广西渠黎住下为民,后至汉朝末年分入武鸣县思龙(陇)村住下为民。及至三国初年,三月初三日回渠黎乡带运高祖父母之骨骸到思龙村,后再运入芦村天卢岭同墓葬。立壬山丙向兼巳亥分针。 “…喜凤、喜进、喜海三公同葬于可拉山,喜贤公分出六相村,另墓

       同一本【全国侬姓老族谱】记述,先后埋葬有五个不同的祖先:由钰前、钰后二公,三国初年,三月初三日回渠黎乡(注:扶绥县境内) 带运高祖父母之骨骸到思龙村,后再运入芦村天卢岭同墓葬。未知何年何月喜凤、喜进、喜海三公同葬于可拉山。这样,五金同墓足矣!

【全国侬姓老族谱】上述记载是否真实可信?由读者会作出正确判断。

三国初年是公元220年,钰前、钰后二公回渠黎乡带运高祖父母之骨骸来芦村天卢岭同墓葬,距今足足1800年。而我们的一世祖农宰询约生于宋末元初(约公元1280年),农万一生于元顺帝(惠宗)九年(1342年),一世祖农宰询比曾孙钰前、钰后二公晚约1060年。于情于理都不可能!

       另据传,农钰前、农钰后兄弟二人于明朝洪武四年(公元1372年)初春,从武缘县(今武鸣县)天井岭运带高太祖骨坛来到永淳县(今横县)沙江乡(石塘镇)芦村屯可拉岭时天已将黑,天上乌云密布,风雨来临,暂将高太祖骨坛存放在山边(即现在祖墓处),入村避雨歇息。第二天清早去看时,惊奇地发现存放骨坛处已自然成坟,认为天意助我,大吉大利,于是,定在芦村落业耕读。

从这个传说中我们知道:农钰前、农钰后兄两兄弟当年还没有在芦村居住,只是由于从武缘县天井岭运带高太祖骨坛来到芦村屯可拉岭,认为可拉山是风水宝地,才决定在芦村落业耕读。

于是乎,前、后二公就成为芦村农姓的开基祖!但上述所谓的老族谱记载万一公任永淳县正堂并定居于今横县芦村后,为方便后代子孙祭拜祖宗,嘱咐其儿子钰前、钰后,将高太祖遗䠹迁移至芦村重新安葬 。横县芦村族务理事会是否注意到这种说法前后自相矛盾,如向广大宗亲解释?

传说归传说,但以上这些传说实在令人费解:当年有哪位高师给农钰前、农钰后点了芦村风水宝地,前、后二公才会在两百多公里之外,爬山涉水,翻山越岭将高太祖骨坛运到芦村。如果没有高师指点,前、后二公不会无目的挑着高太祖骨坛来到芦村,600多年前既没有公路,更没有汽车,走的全部是山间小路,有的地方根本就没有路,越尽漫山偏野,从武鸣天井岭来到芦村谈何容易!可信乎?

再有一个较为可信的说法:解放以前(1949年前)石塘镇苏村农启堂和芦村另外两个宗亲,一共三人,去到宾阳县太守乡农屋村将农百余太婆的骨骸运回芦村可拉山,未得及时安葬,临时安放在山上土坎旁边,过了数些年月,土坎上方泥土塌下盖过了骨坛,后来便在此处修整成坟。这是石塘镇苏村农启堂解放以后到宾阳县古辣镇杨额村拜访兄弟时,讲述他当年埋葬农百余太婆的亲身经历。鉴于此事牵涉到宾阳县太守乡农屋村和芦村兄弟之间的事情,为了避免出现兄弟间不愉快的事情发生(注:1982年芦村约70人乘坐拖拉机到太守农屋村练习功夫,引起与邻村武斗事件),此后缄口不语,久而久之,可拉山祖墓就显变成了高太祖墓。

弹指挥间,数十年又过去,老一辈族老逝矣!所载所传无法印证。横县石塘镇芦村可拉山高太祖墓到底安葬有什么祖先,版本很多,各种说法不一,前后自相矛盾,何以求解!对与错,真理与谬误再次发生碰撞。芦村可拉山祖墓安葬着农姓族人的共同远祖,修缮祖墓无可厚非,尊宗敬祖怀念祖先乃是中华民族的美德和优良传统,但是对墓中祖先尚无确凿史实考证之前,祖墓修缮组织机构领导人员理应耐心倾听各方族亲意见,尤其是竖碑立传,应慎之又慎。农挺训属于桂东南广大农姓族人入桂之共同始迁祖,更应该慎重对待,实事求是,不能指鹿为马,张冠李戴,冒名顶替。修缮祖墓本来是一种众口皆碑的大善举,名垂青史;反之,处理不当或将成为罪过,九泉之下老祖宗不认可,也对不起子孙后代!


三、芦村农喜进的后代在哪里?


为何要说农喜进?因为芦村个别兄弟现在又拿农喜进说事,说农德润把 “农喜进篡改为农喜建。关于农喜进来龙开脉,1996年编纂族谱时编委会已经做过讨论,本来没有再论述的必要,但为了使广大宗亲了解事实真相,仍有商榷的必要。

根据钰前公世系所提供的家谱资料,钰前生育四子,长子喜凤、次子喜贤、三子喜进、四子喜海。喜凤公住芦村,喜贤公分居六相村,喜海公分居六景佛子村;喜进公分居有两种说法:其一,芦村某家谱说喜进公分枝横州西津渡 (西津村查无喜进记载);其二,据农培显抄存的【全国侬姓老族谱】记载:喜进公生下发形公,分入龙额村,生下成免公,分入廖寨村,成亮公、侄永发公分入小平村,次孙泽余公分出大田村。”…“喜凤、喜进、喜海三公同葬于可拉岭,喜贤公分出六相村另葬 。由此可见,农喜进分居地及其逝后埋葬地清晰可见。

2019年5月25日,德保县族亲安业老师发表了一篇【 广西农氏祭祖寻亲访问团讨论资料】称 :说到喜進还是喜建公问题,按照老族谱记载,喜進本来是钰前儿子,万一公孙辈,在芦村的确有迁到西津居住记载,可现在在西津农姓历代记载的却不是喜進,而是名曰喜建,如果西津始祖是喜建,差了一个字,万一公孙子中就没有喜建这个人,那到底是西津德润世群认不出繁体字字还是故意篡改進为建字呢?(注:农喜建为农万一之长子)

另外芦村宗亲农春勤多次说: “多本老族谱都有明确记载,喜進公是从芦村迁移到西津渡口村发枝,农德润就是死硬不承认,还说他没有喜進公,只有喜建公,他顽固坚持承认喜建公是他们的始祖。这是农德润篡改历史的罪过和根源。

喜建和喜進本身就是两个不同的祖宗,也是两个不同地方、不同分枝的祖先。难道因为喜進从芦村来到了西津村,就否定西津村原来就有一个农喜建吗?况且农喜建生下了儒朝、儒锦、儒满、儒志、儒贤五子,其后代子孙分布在横县、灵山、浦北、贵港、宾阳几十个村庄,人口数万,其后裔都有记载,难道任由笔者篡改得了吗?编谱时几十个编委成员都听任农德润篡改史实吗?如果有谁不相信真有农喜建其人,并且还有这么多后人,就请便他到相关村走访一下同宗族人吧!农喜建过世后葬于南乡下黎村三冲岭,穴名壁上挂灯,同墓安葬还有喜敬、喜荐两兄弟。关于农喜建的记载,万一世系万二世系均有记载。

经过上述剖析,清楚看到喜建、喜进分别是两个不同的祖先,他们分别有不同的住地,不同的后代分枝,也分别有不同的墓址。

白与黑,对与错、真理与谬论,既矛盾又统一,是矛盾的两方面,没有白就无所谓黑,这就是矛盾的辩证对立统一论。编纂族谱、修建宗祠、修缮祖墓会有着不同的意见或分岐,族中兄弟之间存在各种争论是一种正常现象,通过争论,摆事实讲道理,明辩是非曲直,以求达成共识。对尚未达成统一的,可保持各自意见。避免互相指责,互相攻击,造谣中伤,更不要胡编乱造,无中生有,误导族亲。第一届农姓族务委员会在编纂《雁门农氏宗族谱》时,实行以下编谱原则:对待历史遗留问题,采取去伪存真,去粗取精 ,求大同存小异,不以偏概全,不求全捏造,宁缺毋滥。在编谱过程中,对收集到的几十本民间保存的家谱,集中梳理,取共同一致部份形成族谱的主流脉络,对缺失不足部份保留现状,不轻易乱下结论,留待后贤查考。

通过本文的剖析,希望引起族人的共鸣,期望对与错的每一碰撞能够碰撞出希望之光,碰撞出农姓族人和睦相处,共同发展的良好局面。